她总会在无人的角落奚落我是保姆的女儿,是个下等的贱种。
而当她在侮辱我的妈妈、甚至上手推我时,我没忍住轻轻挡了一下。
可她顷刻间便摔下了楼梯,腿部骨折。
可当时的我根本就没有用力!
事后,她泪流满面告诉宋须亭我性子顽劣,
不太受控制,让妈妈狠狠扇了我一耳光。
宋须亭不听我解释,反手将我送进了女德班。
“思思,丝尔说你不受控制,要是现在不干预,你以后会变极端的。”
“我听丝尔说这个班不错,你确实有些任性了,进去后就跟着陈校长好好学习吧。”
我疯了一样拒绝,可宋须亭只是满脸失望和冷淡看着我,然后说:
“思思,你不听我的话了吗?”
而这一进,便是两个月。
每一天,我都面对着陈校长的“治疗。”
“一个保姆家的女儿,妄想贴上宋家这个豪门,你在做什么梦?”
“做这种梦的人有病,你是有病的,我得给你治疗才行。”
随即骚臭的液体和馊掉的饭菜剩汤淋在我头上,温热但散发着浓烈的酸味和恶臭。
陈校长一脸恶意笑着看向我。
“对嘛,这才是真实的你,你这种恶臭的人,才不是什么小公主!”
“以后,离宋家远点儿,明白了吗?”
记忆回笼,往事让我有些生反胃。
我强撑着,扯了扯嘴角,极力压制住自己的哭腔。
“对不起宋先生,是我不好,让宋先生扫兴了。”
宋须亭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我,轻轻叹了口气。
宋家父母看见我后,脸上带着抹淡淡心疼和复杂。
我心脏疼到麻痹,但还是朝叔叔阿姨鞠了躬。
“叔叔阿姨,在家这么多年叨扰你们了,我以往任性你们却一直关照我,我很惭愧!”
“以后我再也不会让叔叔阿姨操心了,还请叔叔阿姨原谅我以往的一些过失!”